☆、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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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聶如心跳差點停成一線，秦莫剛才是咬了她一口嗎！
她看著秦莫憂郁深情好似因這份感情承受了多少煎熬的眼神，短短十秒內經歷了如下心理活動：
他是不是又故技重施？
他接下來十天八天一定又要失聯了！
怎麽辦，我要不要幹脆就告訴他我的真實想法得了！
可是……如果他真像晨淺說的那樣，只是玩玩的怎麽辦。
唉，好煩。
如果他是認真的就不能稍微讓人有安全感一點嗎。
……
這麽近距離一看，秦莫好像有些天沒剃胡須了……他留小胡渣的模樣還蠻性感的。
……現在好像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唉！算了！去他的什麽安全感，還能比現在更差嗎？
聶如給自己做了一堆有的沒的的心理建設後，終於決定……還是說吧！
“那個……”聶如咬了咬下唇，鼓起勇氣：“其實……”
心跳速率在瞬間突破每秒2.55次時，握在手裏的手機突然響起吱吱震動聲。
聶如動了動眉心，一時間並沒有要理會的意思。
反倒秦莫垂眸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對聶如說：“接吧。”
……
……
唉！
聶如內心嘆氣，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是曼曼。
“餵？”
才接起電話，就聽那頭相當激動地問她：“你在哪呢？”
“金山路附近。”
“你快回來，立刻迅速馬上。”
“怎麽了？”
聶如想起曼曼剛才去追晨淺了，心裏頓升一股不祥的預感，不會是晨淺出什麽事了吧……
曼曼語氣緊張地說：“晨淺要搬走了！”
“哈？”
“唐封現在也在我們家，兩個人正收拾東西呢。”
“唐封？”
“就是孩子他爸，唐封！哎，你快回來！回來再說！”
“好，我現在馬上回去。”
掛了電話，聶如一臉慌亂無措顯露無疑。
秦莫看著她微微發紅的鼻尖，語帶擔心：“出什麽事了？”
聶如咬著下唇強忍著，許久，硬生生憋出一句：“……靠！”
晨淺當真要跟她搞成這樣麽！
正值出租車交接班時間，打車是很難的一件事。聶如擡頭看秦莫，向他求助：“你能送我一下麽？我現在得馬上趕回家一趟。”
……
秦莫擡眸瞥了一眼對面辦公樓，猶豫不過一秒鐘，最後決定再委屈肖力一次。
其實泡面也沒什麽不好的。
……
有的吃就不錯了是吧。
他將手機重調回靜音模式，直接丟進座椅前的小抽屜，默默將車從車庫裏開了出來。
聶如胳膊倚著車窗支著腦袋，滿臉郁結。尤其車子上橋以後全程擁堵望不到頭，更令她心塞不已。
她皺著眉頭將身子探出窗外，心中一團怒火：“這到底要堵到什麽時候！”
秦莫見她急的都快哭了，一邊“見縫插針”一邊和她說話企圖分散分散她的註意力。
他將冷氣調低了些，去去她的躁氣，然後小心問：“到底出什麽事了？”
聶如咬著唇，內心翻江倒海，簡而概之：“我和晨淺吵架了。”
秦莫顯然費了一番腦筋，可惜依舊徒勞，只好緩緩道：“……誰是晨淺？”
“……”
“哦！”他自個兒來印象了，“你的另一個舍友？”
聶如略顯欣慰地點了點頭。
“……你們為什麽吵架？”
被他這麽一問，不久前的畫面又一一閃過腦海。聶如酸著鼻尖別過頭，雙眼有些迷蒙，話語有些飄渺，樣子有些哀傷。
“因為她懷孕了。”
……
因為她懷孕了？
秦莫頓了一下，確定自己沒有聽錯，又兀自消磨片刻，看了一眼視線飄向遠方擺出一副“姐真的受傷了”姿態的聶如，又獨自揣摩了一會兒，企圖悟出話底的深層含義，還是不懂：“人家懷孕跟你有什麽關系？”
……
“她懷孕沒有告訴我！”
秦莫依舊一副“哪條法律規定懷孕了一定要告訴你”的表情。
聶如嘆氣：“孩子他爸也是AZ的員工！”聶如心想這樣你該懂了吧，想想不放心，還是補充完整：“晨淺怕我會去舉報他們所以故意瞞著我。”
“那也只能說明她愛自己的孩子勝過你罷了。”
“……”
聶如頓了一下，再也接不上話來。
秦莫這句完全叫作一語驚醒夢中人。
突然憶起晨淺雙眼蒙淚說的那句話：有了孩子以後，我們就更不能沒有這份工作了。
晨淺在孩子和她之間進行權衡，最後選擇了前者。
母親選擇孩子，這根本無可厚非。
然而她的小心眼卻把事情延伸放大了數倍……曼曼說的對，她應該站在晨淺的立場為她想一想的。
臉頰傳來一道溫熱的觸感拉回了她的思緒，秦莫伸手為她抹了抹淚，爾後摸著她的頭哄小孩似得柔聲安慰：“傻瓜，哭什麽，待會和你朋友好好說清楚不就沒事了。”
聶如嘴角一彎，更心傷了。
“可是她現在正在收拾東西準備搬走……我早上也說了些過分的話，我怕她不願意再見我了。”
秦莫有些哭笑不得，這些女孩子啊……
“不怕。”他示意聶如看已經漸漸暢通的路：“我們不是也快到了。”
……
好在過橋以後一路暢通無阻，就連紅綠燈都相當配合。
只可惜當她回到家，發現還是遲了一步。
空蕩蕩的屋子裏只有曼曼一個人在等她。
客廳明明還是那個大小，家具都不曾挪過一寸，怎麽就空蕩蕩了起來。
聶如心下嘲笑，女人果然還是偏向用主觀看待世界的動物。
“小如。”曼曼起身迎向她，說的有些不忍：“晨淺已經走了……”
聶如咬著下唇，擡眸看了一眼秦莫，和著滿腔酸楚牽扯出一抹幹笑：“你看，我說晨淺她不願意再見我了吧。”
……
秦莫正不知該說些什麽，曼曼接過話來。
“先別糾結晨淺的心思了，還是先想想明天怎麽過吧。”
聶如一頭霧水：“什麽意思？”
曼曼盡量采用平穩淡定的口吻說：“明天蔣家倆老就要來了。”
聶如瞬間瞳孔放大，倒吸一口涼氣：“晨淺的爸媽要來？”
曼曼意味深長地點點頭。
“他們這麽快就下決心向倆老招供了？”
“人都領走了，遲早也要招供的。”
“那唐封人怎麽樣？”
“人看著還挺靠譜的，就是家住安平街道那邊……”
聶如心頭了然，安平街道那邊清一色舊式磚瓦房……
天哪，聶如發覺自己的頭皮已經開始微微發麻。
她簡直不敢想象晨淺的媽媽知道這件事後會有什麽反應。
她有些崩潰地搖了搖頭，仿佛蔣媽媽的嘴皮子已經上線。
“我突然想起來！明天周一，我得上班。”
曼曼看著她僥幸的嘴臉一臉鄙視：“不好意思，明天周天！”
……
“靠！”
聶如低咒，生平第一次這麽痛恨周末。
還在動心思想該怎麽讓耳根避免災難，曼曼便一口斷了她的念想。
“別動歪腦筋了，我都想好了。倆老來的這幾天，我就充當司機一職，你呢就安安分分地當個小導游，全程陪玩。”
全程……陪玩……全程？！
聶如一口鮮血差點沒噴出來。
“周大小姐，敢情我白天都不用上班的是嗎？”
曼曼微笑，笑裏藏刀：“倆老重要還是工作重要？”
……
聶如也微笑，和顏悅色，帶著撒嬌的口氣：“大美女，你能者多勞，司機都當了，也不差再兼個導游的差了是吧？”
曼曼斜眼：“行啊，你去上班去上班，千萬別管我死活。”
……
“倆老準備待多久啊？”
曼曼抿嘴偷笑：“玩個兩三天，知道晨淺和唐封的事後再鬧個三四天，估計怎麽也得一周吧。”
“……”
“你要真沒辦法一次請這麽長時間的假，就找個白天有時間的朋友頂替頂替唄。”
這話說的輕巧。
找個朋友都不容易了，還找個白天有時間的朋友……
你以為遍地都是像你一樣不工作也沒大問題的富二代啊。
聶如剛要喪氣，腦間電光一閃。說到富二代……她身邊不就還有一個麽。
聶如滿眼小金星地擡頭看向秦莫，只見他雙眼無神，一臉已經放空許久的樣子。
她壞笑著沖曼曼擠了擠眉，曼曼當即也漾起一抹壞笑，兩個人的心思完全搭到了同一個頻道上了。
聶如燦爛地沖不在狀態的秦莫咧出八顆大白牙，諂媚地眨了眨眼睛，看得秦莫心裏發毛。
他出神想代碼這會，聶如是招了什麽鬼了？
“秦莫~”聶如笑得甜甜的，“一會留這吃午飯嗎？”
“可以啊。”頓了一會又說：“還是不要了，我一會還有事。”
得買飯回去救肖力一命，還有大堆代碼沒敲……
“那……”聶如將曼曼的擠眉弄眼譯成文字信息後，又說：“那我送你吧。”
“……你忘了我自己開車來的？”
“沒……就是送你下樓。”
“……”
於是，其實還想喝口水的秦莫就這樣硬生生被送下了樓。到了外頭停車場，秦莫見她明顯有話憋了一路還在躊躇該不該說，嘴角輕輕揚了揚。
“我走了？”
“啊？”聶如回過神，“……好。”
“……你之前在公園不是有話要跟我說？”
！
聶如舔了舔唇。
“那個……你能借我點錢嗎？”
“……”
哎，說都說了，就豁出去吧。聶如想來想去，這件事也只有秦莫能幫忙了。
“怎麽說呢……明天晨淺她父母不是要來我們這邊玩嗎，吃啊住啊都需要用錢……晨淺她又懷孕了，以後肯定也需要用到錢……最重要的是孩子他爸家境好像並不是特別好……最最重要的是，晨淺她媽媽是個非常看重物質的人……”
“……”
“我想晨淺他們之後會需要用到這筆錢，所以……有備無患嘛。”
聶如越說越覺得心虛，一是覺得這件事和秦莫到底沒多大幹系，人家幹嘛要幫忙。二是如果真借到了這筆錢，她和晨淺又或者說唐封好像都沒法保證一定能還的上錢。
不想秦莫卻相當幹脆：“行啊，需要多少？”
聶如眼前一亮，心想土豪就是土豪。
她心裏的小算盤開始快速運轉起來，倆老這幾天的開銷加晨淺她媽媽有可能會要求的數目加之後檢查分娩的各項費用，差不多要……
聶如試探性地問：“50萬可以嗎……”
50萬……
“可以。”秦莫揉了揉聶如的頭：“一會把銀行賬號發給我，我過段時間給你打過去。”
秦莫看聶如一副千言萬語哽在心頭的表情，又笑道：“有什麽事隨時聯系我，也可以直接來我辦公室找我。你知道在哪的，我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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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辦，我要不要幹脆就告訴他我的真實想法得了！
可是……如果他真像晨淺說的那樣，只是玩玩的怎麽辦。
唉，好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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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好像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唉！算了！去他的什麽安全感，還能比現在更差嗎？
聶如給自己做了一堆有的沒的的心理建設後，終於決定……還是說吧！
“那個……”聶如咬了咬下唇，鼓起勇氣：“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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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如動了動眉心，一時間並沒有要理會的意思。
反倒秦莫垂眸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對聶如說：“接吧。”
……
……
唉！
聶如內心嘆氣，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是曼曼。
“餵？”
才接起電話，就聽那頭相當激動地問她：“你在哪呢？”
“金山路附近。”
“你快回來，立刻迅速馬上。”
“怎麽了？”
聶如想起曼曼剛才去追晨淺了，心裏頓升一股不祥的預感，不會是晨淺出什麽事了吧……
曼曼語氣緊張地說：“晨淺要搬走了！”
“哈？”
“唐封現在也在我們家，兩個人正收拾東西呢。”
“唐封？”
“就是孩子他爸，唐封！哎，你快回來！回來再說！”
“好，我現在馬上回去。”
掛了電話，聶如一臉慌亂無措顯露無疑。
秦莫看著她微微發紅的鼻尖，語帶擔心：“出什麽事了？”
聶如咬著下唇強忍著，許久，硬生生憋出一句：“……靠！”
晨淺當真要跟她搞成這樣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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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泡面也沒什麽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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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如胳膊倚著車窗支著腦袋，滿臉郁結。尤其車子上橋以後全程擁堵望不到頭，更令她心塞不已。
她皺著眉頭將身子探出窗外，心中一團怒火：“這到底要堵到什麽時候！”
秦莫見她急的都快哭了，一邊“見縫插針”一邊和她說話企圖分散分散她的註意力。
他將冷氣調低了些，去去她的躁氣，然後小心問：“到底出什麽事了？”
聶如咬著唇，內心翻江倒海，簡而概之：“我和晨淺吵架了。”
秦莫顯然費了一番腦筋，可惜依舊徒勞，只好緩緩道：“……誰是晨淺？”
“……”
“哦！”他自個兒來印象了，“你的另一個舍友？”
聶如略顯欣慰地點了點頭。
“……你們為什麽吵架？”
被他這麽一問，不久前的畫面又一一閃過腦海。聶如酸著鼻尖別過頭，雙眼有些迷蒙，話語有些飄渺，樣子有些哀傷。
“因為她懷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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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莫頓了一下，確定自己沒有聽錯，又兀自消磨片刻，看了一眼視線飄向遠方擺出一副“姐真的受傷了”姿態的聶如，又獨自揣摩了一會兒，企圖悟出話底的深層含義，還是不懂：“人家懷孕跟你有什麽關系？”
……
“她懷孕沒有告訴我！”
秦莫依舊一副“哪條法律規定懷孕了一定要告訴你”的表情。
聶如嘆氣：“孩子他爸也是AZ的員工！”聶如心想這樣你該懂了吧，想想不放心，還是補充完整：“晨淺怕我會去舉報他們所以故意瞞著我。”
“那也只能說明她愛自己的孩子勝過你罷了。”
“……”
聶如頓了一下，再也接不上話來。
秦莫這句完全叫作一語驚醒夢中人。
突然憶起晨淺雙眼蒙淚說的那句話：有了孩子以後，我們就更不能沒有這份工作了。
晨淺在孩子和她之間進行權衡，最後選擇了前者。
母親選擇孩子，這根本無可厚非。
然而她的小心眼卻把事情延伸放大了數倍……曼曼說的對，她應該站在晨淺的立場為她想一想的。
臉頰傳來一道溫熱的觸感拉回了她的思緒，秦莫伸手為她抹了抹淚，爾後摸著她的頭哄小孩似得柔聲安慰：“傻瓜，哭什麽，待會和你朋友好好說清楚不就沒事了。”
聶如嘴角一彎，更心傷了。
“可是她現在正在收拾東西準備搬走……我早上也說了些過分的話，我怕她不願意再見我了。”
秦莫有些哭笑不得，這些女孩子啊……
“不怕。”他示意聶如看已經漸漸暢通的路：“我們不是也快到了。”
……
好在過橋以後一路暢通無阻，就連紅綠燈都相當配合。
只可惜當她回到家，發現還是遲了一步。
空蕩蕩的屋子裏只有曼曼一個人在等她。
客廳明明還是那個大小，家具都不曾挪過一寸，怎麽就空蕩蕩了起來。
聶如心下嘲笑，女人果然還是偏向用主觀看待世界的動物。
“小如。”曼曼起身迎向她，說的有些不忍：“晨淺已經走了……”
聶如咬著下唇，擡眸看了一眼秦莫，和著滿腔酸楚牽扯出一抹幹笑：“你看，我說晨淺她不願意再見我了吧。”
……
秦莫正不知該說些什麽，曼曼接過話來。
“先別糾結晨淺的心思了，還是先想想明天怎麽過吧。”
聶如一頭霧水：“什麽意思？”
曼曼盡量采用平穩淡定的口吻說：“明天蔣家倆老就要來了。”
聶如瞬間瞳孔放大，倒吸一口涼氣：“晨淺的爸媽要來？”
曼曼意味深長地點點頭。
“他們這麽快就下決心向倆老招供了？”
“人都領走了，遲早也要招供的。”
“那唐封人怎麽樣？”
“人看著還挺靠譜的，就是家住安平街道那邊……”
聶如心頭了然，安平街道那邊清一色舊式磚瓦房……
天哪，聶如發覺自己的頭皮已經開始微微發麻。
她簡直不敢想象晨淺的媽媽知道這件事後會有什麽反應。
她有些崩潰地搖了搖頭，仿佛蔣媽媽的嘴皮子已經上線。
“我突然想起來！明天周一，我得上班。”
曼曼看著她僥幸的嘴臉一臉鄙視：“不好意思，明天周天！”
……
“靠！”
聶如低咒，生平第一次這麽痛恨周末。
還在動心思想該怎麽讓耳根避免災難，曼曼便一口斷了她的念想。
“別動歪腦筋了，我都想好了。倆老來的這幾天，我就充當司機一職，你呢就安安分分地當個小導游，全程陪玩。”
全程……陪玩……全程？！
聶如一口鮮血差點沒噴出來。
“周大小姐，敢情我白天都不用上班的是嗎？”
曼曼微笑，笑裏藏刀：“倆老重要還是工作重要？”
……
聶如也微笑，和顏悅色，帶著撒嬌的口氣：“大美女，你能者多勞，司機都當了，也不差再兼個導游的差了是吧？”
曼曼斜眼：“行啊，你去上班去上班，千萬別管我死活。”
……
“倆老準備待多久啊？”
曼曼抿嘴偷笑：“玩個兩三天，知道晨淺和唐封的事後再鬧個三四天，估計怎麽也得一周吧。”
“……”
“你要真沒辦法一次請這麽長時間的假，就找個白天有時間的朋友頂替頂替唄。”
這話說的輕巧。
找個朋友都不容易了，還找個白天有時間的朋友……
你以為遍地都是像你一樣不工作也沒大問題的富二代啊。
聶如剛要喪氣，腦間電光一閃。說到富二代……她身邊不就還有一個麽。
聶如滿眼小金星地擡頭看向秦莫，只見他雙眼無神，一臉已經放空許久的樣子。
她壞笑著沖曼曼擠了擠眉，曼曼當即也漾起一抹壞笑，兩個人的心思完全搭到了同一個頻道上了。
聶如燦爛地沖不在狀態的秦莫咧出八顆大白牙，諂媚地眨了眨眼睛，看得秦莫心裏發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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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莫~”聶如笑得甜甜的，“一會留這吃午飯嗎？”
“可以啊。”頓了一會又說：“還是不要了，我一會還有事。”
得買飯回去救肖力一命，還有大堆代碼沒敲……
“那……”聶如將曼曼的擠眉弄眼譯成文字信息後，又說：“那我送你吧。”
“……你忘了我自己開車來的？”
“沒……就是送你下樓。”
“……”
於是，其實還想喝口水的秦莫就這樣硬生生被送下了樓。到了外頭停車場，秦莫見她明顯有話憋了一路還在躊躇該不該說，嘴角輕輕揚了揚。
“我走了？”
“啊？”聶如回過神，“……好。”
“……你之前在公園不是有話要跟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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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如舔了舔唇。
“那個……你能借我點錢嗎？”
“……”
哎，說都說了，就豁出去吧。聶如想來想去，這件事也只有秦莫能幫忙了。
“怎麽說呢……明天晨淺她父母不是要來我們這邊玩嗎，吃啊住啊都需要用錢……晨淺她又懷孕了，以後肯定也需要用到錢……最重要的是孩子他爸家境好像並不是特別好……最最重要的是，晨淺她媽媽是個非常看重物質的人……”
“……”
“我想晨淺他們之後會需要用到這筆錢，所以……有備無患嘛。”
聶如越說越覺得心虛，一是覺得這件事和秦莫到底沒多大幹系，人家幹嘛要幫忙。二是如果真借到了這筆錢，她和晨淺又或者說唐封好像都沒法保證一定能還的上錢。
不想秦莫卻相當幹脆：“行啊，需要多少？”
聶如眼前一亮，心想土豪就是土豪。
她心裏的小算盤開始快速運轉起來，倆老這幾天的開銷加晨淺她媽媽有可能會要求的數目加之後檢查分娩的各項費用，差不多要……
聶如試探性地問：“50萬可以嗎……”
50萬……
“可以。”秦莫揉了揉聶如的頭：“一會把銀行賬號發給我，我過段時間給你打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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